长发的美人真好嗑

很稳定的战黑,请粉丝不要来我这找骂

【柱斑/鸣佐】养父 02

啊啊啊啊可爱!小鸣人可爱!

阿秋Racheee:

柱斑收养团子鸣佐的短篇,独立成文,也可当做《恰》的番外。五发内完结。论一个日更写手的修养。




02


现下正是七月的尾巴,晚春已过而盛夏未至,因而早晨的天气也是晴朗而凉快的。才修剪过的青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佐助在球场上听着教练清脆的口哨声急速地奔跑着,心情不自觉地轻松起来。


 


他撒着少年的双腿兴奋地冲刺着,就像是把一切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在身后,更没有什么糟糕的事情能够赶上他的步伐——



“佐助是吧。你为什么讨厌我?”


 


一个金色的小脑袋突然在他身旁凑近,佐助全身抖了个激灵。


 


——好吧,他方才想要刻意忘记的,就是这个漩涡鸣人,这个在校门口和他争夺柱间大叔,又在足球课上扰他清净的坏家伙。


 


他胸口憋着一股气,又不想浪费时间废话,于是脚下生风就想这样甩开他,不想鸣人的步子追的很紧,还大气不喘地追问道:


 


“哎我说你这人,我和你说话呢,别只顾着跑啊!”


 


佐助没理他,鸣人反而却像是越来越来劲。


 


“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


 


“你不说话我就叫你小哑巴啦。”


 


鸣人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侧头向着佐助直笑,脚步飞快却根本没有看路。


 


他又喊道:“小哑——”


 


——“砰!”


 


紧接着一声巨响。


 


鸣人的脑瓜子直直磕到了球门柱上,再加上跑步的速度还是有够快的,这么一撞整个人竟然向后弹出半米远。


 


佐助收住了步子,慢慢踱了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草地上声声嗷嗷怪叫着的鸣人,心中的对于自己智商的优越感更加强烈了。


 


“笨蛋,你没听到我在校门口说话啊?谁是哑巴了?”


 


鸣人的脑瓜子上以肉眼可见的 速度迅速肿起一个大包。他痛的眼前阵阵金星,委屈地指着佐助控诉着: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为什么不理我?老师没有教你礼貌吗?”


 


佐助哼了一声,有理有据地回答道:


 


“在爱情和战争里,一切都是公平的。”[1]


 


鸣人完全没有听懂,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后面的老师和同学们终于追上了。他们的教练卡卡西老师急忙蹲下身子来仔细验了验鸣人肿起的伤口,在发现鸣人的肿块在按压后并没有恢复原状的时候,急忙打了个急救电话给校医室。


 


“我是卡卡西,足球场上有个学生磕到了头......是,冲击力比较大......好,我会直接打急救......”


 


佐助心里像是爬过几只小蚂蚁,他心虚地看了一眼鸣人,那个家伙正努力地和卡卡西老师解释他一点也不痛的,一点也不想上医院。


 


他认识不少同学,也知道有些孩子天生就是比旁人蠢一点。他觉得鸣人有点可怜:已经蠢到这个地步了,这下要是再把脑子撞得更坏,他的一生也太凄惨了。


 


鸣人扯着卡卡西的袖子,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还是生龙活虎,撑着地面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卡卡西老师稳稳地按住了。


 


“鸣人不要逞强。要是脑震荡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鸣人有些蔫蔫地,听话地躺了下来,声音小小地道:“可是我不想去医院,我能不去医院吗?”


 


卡卡西摇摇头,他就脸色苍白地闭上了眼睛。佐助仔细看了看,发现还有什么亮晶晶的小水滴从鸣人的眼角滑落。


 


佐助看的也是心头一酸,这个家伙,说他笨还真是笨,脑袋瓜子撞的这么狠了都不喊痛,普普通通上个医院就哭成这个样子。一旁的卡卡西握着他的一只手掌,他的另一只手掌蜷着手指微微颤抖着,突然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


 


卡卡西老师安慰他道:“不用怕,去医院只是做个检查而已,我会陪着鸣人去的。”


 


其他小同学才刚认识鸣人,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他却没有什么亲近感,也不知怎的安慰他好。


 


这么一来,佐助也不知怎地,突发奇想就握上男孩子汗湿而肉肉的另一只手掌。


 


“别哭了,吊车尾。”他生硬地安慰了两句,那个大白痴抓着他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手掌,睁着两只晶莹剔透的蓝色瞳孔,满怀期待而希冀地问道:


 


“佐助,你陪我去医院好不好。”


 


佐助心道,卡卡西老师不是才说要陪着你去吗,看着他那清澈的像宝石的眼睛,却鬼使神差地就这么应了下来。


 


十几分钟后,三个医院急救员抬着专用的担架前来,卡卡西和佐助陪着鸣人上了急救车。一路上卡卡西和佐助都握着鸣人的手。金发男孩子手心出的汗,竟然让佐助感到双颊有些奇怪的微热。


 


“佐助,你为什么讨厌我?”


 


鸣人抽哒哒地问道,语气很是可怜。


 


佐助想起他的冷冻早餐,心里有些难过,老实回答道:“你抢了柱间大叔,他不回我们家了。”


 


鸣人看着突然伤心起来的佐助,摸着脑袋想了一阵道:“不会吧,柱间大叔和我说我们会有个新家呢,他和我说的温柔伴侣,和那个可爱的男孩子,该不会就是那个邋遢的大叔和你吧!”


 


佐助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同情心就这么被鸣人一句话击的粉碎。新家?谁和谁的新家?他们三个加上这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傻瓜吗?


 


于是他冷冷地要甩开鸣人的手,却又被抓的更紧了。


 


“唉哟,我这个人说话就是不经脑子的,你又生气了。不过,柱间大叔和我说你比我小一年,我才叫你小佐助的,不是故意笑话你的。”


 


佐助点了点头,意思是他同意鸣人的自知之明,比他大一年,却还要比他低一级,智力水平果然堪忧。


 


而鸣人却理解成了佐助接受了他的道歉,乐不可支地又笑了起来。


 


佐助看着他那口洁白的牙齿,目光游移到他耀眼的金发上,心道这个傻瓜也不是一无是处的,细细看来长得也还算可圈可点的,不知道那头金发摸起来是不是也像看上去那么柔软呢?


 


卡卡西面带微笑看着这两个小朋友,三人默默地坐在急救车里一阵就到了医院。鸣人一直紧紧握着佐助的手掌,直到进了诊疗室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佐助站在门外轻轻揉着自己的掌心,那处空寥寥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佐助没有想到赶来看望鸣人的家长是柱间大叔,而柱间见到了佐助也很是讶异,卡卡西简单叙述了鸣人的情况,解释了佐助是足球班上的同学,方才陪着鸣人一起过来的。


 


千手柱间听闻鸣人已经接受治疗了才放下了心,顺手摸了摸佐助的脑袋称赞道:“佐助长大了。”


 


佐助不自觉地有些骄傲地挺起自己的小胸膛。那是自然,宇智波的孩子从来都是早当家的,他很自豪。


 


柱间又问道:“你和鸣人处的怎么样了?”


 


佐助本来想说差劲透了,出口的确实是:


 


“还不赖。”


 


这下千手柱间就更加诧异了,要从挑剔的佐助嘴里不听到挑刺的话来,应该可以和逼着斑戒烟的难度比肩。


 


他不禁想起了昨天斑对着他一派冷漠而坚决地态度,本已经灰心丧气不抱什么希望了,忽道若是佐助这个当事人同意了,事情说不定就有转机呢?


 


于是他拉着佐助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绞尽脑汁琢磨着要怎么和他说好。


 


佐助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安。他的小脑袋里也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和斑都很想你呢。为什么鸣人出了事情,是你来的医院啊,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心中隐隐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却被柱间开口打断了。


 


“你,我,还有斑,我们三个人的家庭,你喜欢吗?”


 


佐助毫不迟疑地点点头。


 


数学老师说,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他们三个人的小家多好呀。


 


“柱间大叔你快回来吧,斑他昨晚抽了一晚上的烟,我按不住他。”


 


不出其然,柱间的神色马上紧张起来,佐助都能感觉到他的浑身的汗毛都树立了起来。


 


佐助忙不迭地庆幸,搬出斑来了,总归不会有错的。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柱间大叔没有马上出声,反而像是犹疑许久,最终语气温柔而小心地试探着问道:


 


“如果鸣人也加入我们的家庭,你觉得怎么样?”


 


[1] 原句:Everything is fair in love and war.


来自John Lyly's novel "Euphues: The Anatomy of Wit," published in 1579.



评论

热度(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