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不放手(柱斑) 下
扉間大大的戲份比較多,但還是柱斑,可憐單身狗已經很難過了還被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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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手
抱持著疑惑,連帶對於捕捉尾獸與月之眼的心思都稍微淡了下來,斑看著在身邊的柱間,手裡捏著扉間給的捲軸,猶疑著什麼時候要用上。
「怎麼了?」柱間早就察覺到斑不斷對他投來的視線,緩下了腳步,問。
「……你怎麼突然之間要和我一起走了?」斑問:「該不會是覺得那時候捅我一刀過意不去?你不是這種人吧?」
「……你怎麼知道不是?」柱間笑了笑,回的有點苦澀:「我又何嘗想要這麼做,當時你逼我這麼做……你故意的吧?事後想想,你若真想毀滅木葉,又是我能輕易擋下來的嗎?」
斑沉默,他確實是故意的,否則只需要放開九尾的束縛、柱間又要顧他又要顧木葉,根本不會打的這麼辛苦。
「既然知道,又何必……你就好好待在木葉就好了,反正我也不會再襲擊一次。」斑冷冷的說:「我是個死人。」
「別這麼說,斑。」柱間拉住斑,把他拉靠近自己:「我承認我錯了,那些事情、那些方法……我應該有更好的辦法可以讓木葉走在更好的路上的。」
「你沒有什麼錯,只是我們的道路不同。」
「那我就跟你去看看你的路走向哪裡。」柱間很執意,他們剛剛走出木葉,還沒有決定要往哪去:「你已經幫著我建立了木葉,現在我跟你去看看你想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可以?又不是我去看了木葉就會毀滅。」
柱間這樣說也沒有不對,斑想不出更多的反駁,只好維持沉默。
「我做了個夢啊,斑。」看斑不說話了,柱間牽著他不放,兩人一起走在遠離木葉的路上,說:「夢裡有個很棒的木葉,真的很棒……你在、我在、扉間也在,還有……還有泉奈和板間。」
提及泉奈的時候斑明顯的震了一下,視線拋向他,似乎有了一點興趣。
「和我們建立的木葉不一樣,那個木葉很富庶、除了忍族外也有平民在,千手和宇智波的孩子滿街跑,嚷著要去上學什麼的……孩子們可以放心的背著族徽,走在大街上。」
「那麼好的木葉……是你我嚮望的木葉呢……」柱間說著,斑覺得他看起來像是要哭出來一樣:「為什麼我就沒辦法達到呢?」
「……那只是個夢,現實不可能這麼完美的。」斑回,看著柱間這個樣子他忍不住安慰他:「別多想了。」
「可是那個夢裡的你笑的很開心,就像當年我們在南賀川見面時那樣,」柱間看著斑,說:「我連這點都做不到。」
斑語塞,垂下頭,不再看他了。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走著,離開木葉、離開火之國,斑開始收集尾獸的行動,柱間則能幫手就幫手,不能就站在一旁看著。
沿途柱間調查過去六道時期的事情也沒有瞞著斑,斑只是冷眼看著,隨著挖掘出來的歷史越來越多,他的心也漸漸沉底。
決定性的證據是他們找到了那個年代忍宗的遺跡,從中找到了講述古老傳說的壁畫。
神樹、變為惡鬼的女神、仙人的戰爭,以及被放逐到月亮上的惡鬼。
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似乎停住了。
明神門壓住了黑絕也壓住他的能力,斑使盡全力用了萬花筒寫輪眼,從黑絕的意識中拷問出了真正的無限月讀、以及目的。
他們最後將黑絕用了封印尾獸的方式封住,柱間打算把黑絕帶回木葉,在現階段他們不知道該怎麼樣一絕後患前,交給扉間顯然是一個好方法。
斑很冷靜,冷靜的柱間都覺得可怕。他察覺到斑在回程的沉默,如果不是他走在斑身邊,他幾乎要感覺不到斑的氣息。
這讓他想起了斑在離村前的那段時間,那時候他被扉間管得緊、斑也在逐漸的疏遠他。他很久沒有去找斑,偶然一次機會下他前往宇智波族地尋找斑,站在斑的門前,明明火核說著斑在裡頭,他卻怎麼樣也沒能感覺到斑的蹤跡。
那時候他沒由來的感到煩躁與不安,他察覺到自己很久沒有在村中感受到斑的存在了。他們以往每天都能為了木葉有種種話題,然而什麼時候起,斑再不跟他討論木葉、會議上也沒有了聲音。甚至,他身邊,多久沒有斑的存在了?
斑就像是從木葉消失了一樣。
現在也是這種情況。
柱間沒有想出個結果,他和斑已經回到木葉。
避開人,柱間將黑絕交給扉間,並且告訴扉間他們調查的結果。
「宇智波斑呢?」扉間良好的接收了這些訊息,問:「他沒跟你一起回來?」
「他說他不進來,我能感覺到他往宇智波的舊族地去了。」柱間說,扉間一臉疑惑的樣子讓他多說了一句:「我在他身上放了點東西。」
「……連這種手段都用,大哥你又何必勉強他跟著你呢?」扉間也有點看不下去了,他說:「只要他不犯到木葉,又有誰能傷他?何必這麼擔心。」
「不是……我當然相信沒人能傷到斑。」柱間說,憂心忡忡的苦笑:「但他……一個人若是想死,你是怎麼也攔不住他的。」
「與其說勉強跟著他,不如說……我怕攔不住他。」柱間說:「攔不住他去死。」
那是一個很安靜、荒涼的地方,只有幾個舊墳,大概是在戰爭中僅存的墳,也已經無人參拜了。
有很長一段時間,戰況太過激烈,忍者們對死亡的麻木以及頻繁戰事,造成他們沒有也來不及去替逝者造墳,就算造了,也不見得有機會回來拜。
斑站在其中一座的前面,墳前放著花和糰子,昂貴的白百合約莫五六枝合成一束,扉間能看出那是自木葉的花店買來的東西。
斑獨自站在那,微風拂過,他的長髮微微揚起又落下,卻仍然看不清楚他的側臉。被黑色裹住的男人低著頭,像是專注的再看那墓碑,一聲不吭,也沒有半點動作。
在柱間想要上前去喊他的時候,他們兩都看見了,一滴無色的水滴落下,之後又一滴,斑仍是無聲也沒有動作。
他在哭。
扉間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他討厭的、曾經叱吒風雲、曾經和他大哥一樣站在頂點的男人,也只是一個人。
柱間上前去了,扉間就留在原地看著,他想起來曾經,泉奈也是這樣默默的一個人低頭垂淚,連聲音也沒有,幾秒鐘、落下了兩滴淚,淚痕還沒有乾就被擦去,然後又咬著牙、裝出一副無事的樣子。
讓人心疼的模樣,他差點就心軟了、腦中想的是,若是如大哥所說與宇智波一族同盟,也許就不用看見泉奈那副樣子了。
只是他們來不及。
泉奈是這個樣子,斑也是這個樣子。
「斑,」柱間慌慌忙忙的上前,一把抓住斑的肩,將他扳向自己:「你……」
斑沉默著撇開頭,就那麼一瞬,柱間都來不及阻止他把眼淚擦乾。
「沒什麼。」強裝著冷硬還帶著哽咽的聲音,斑低低的說著:「結束了,你不用擔心我再來襲擊木葉或者什麼別的……都結束了。」
柱間看著這樣的斑心底更慌,死握著斑的手不放:「怎麼會結束,我們可以試試其他的方法,總有、總有辦法的吧?你看我所說的那個夢……」
「那是夢啊,柱間。」斑冷靜的回答:「那就是夢,再怎麼做,也不會有泉奈、不會有你弟弟板間。」
「即使如此,為了那樣的和平和能夠讓大家都安心愉快過生活的木葉,也值得一試啊!」
「柱間,」斑深吸了一口氣,看他,又看向在後頭的扉間:「我已經死了。」
「宇智波斑,是個死人啊。」
斑靠著廊柱在看月亮,扉間正坐在房間裡,對面是柱間。
「大哥,你還需要什麼嗎?」扉間問,看著臨時打點好的木屋,問:「雖然我不覺得你能住多久,但……你要什麼就說吧。」
「這樣已經足夠了,」柱間苦笑著回答,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斑:「也許過陣子……等斑情況好點,我們會離開這裡。」
「嗯……也好,或許多看看他會放開點。」扉間嘆口氣,同樣看向斑:「即使沒有那場戰事,他也回不去,宇智波一族那個樣子……」
「沒事的,會沒事的。」柱間低聲說著,不知道是在回答扉間,還是安撫他自己。
約莫十來天後,扉間再來到這個木屋,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柱間留下的紙條放在矮桌上,寫著我們走了。
扉間把紙條收起,環視了這棟木屋,閉上眼睛,忍住了心裡突然湧上的孤獨與悲痛,抬手遮住臉。
等手放下,他還是那個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
數年過去,平靜只維持了十年不到,木葉的和平在周遭國家不斷挑戰下終於被打破,扉間有些心力憔悴,村中大族的不合以及千手一族式微,那些背地裡偷偷動作的長老團和日漸孤僻的宇智波對他來說都相當難以掌控。
與雷之國的和談在雷之國主戰派的激進行動下失敗,他和他的學生們潛逃離開。路上,竟被追的窮兵末路,陷入了必須犧牲的情境。
扉間讓他的學生們先行離開,自己與敵人交纏起來。
當身上的血即將流盡、再也無法擠出一丁點查克拉、只能等死的時候,他竟然意外的輕鬆起來。他作為木葉的火影已經功成身退了,剩下的,也只能看日斬他們了。
親人與朋友一個個的離去,最終只剩下他一個人,如今他也終於能拋下木葉走了……
泉奈,等著啊,我好久沒有跟你鬥刀都快了。
「他是不是死了?」
「你白痴啊他明明呼吸這麼大聲像死了嗎?」
「欸欸他醒了啦都是你們吵死人了!」
真的很吵,死人都能給吵起來了……
扉間模模糊糊的想著,眼前的視線有些朦朧,好不容易眨了幾次,才看清了眼前的東西。
「哇——!」
趴在窗邊的孩子們尖叫著跑掉,扉間能感覺到自己身上各處傳來的刺痛,能讓孩子這麼大聲叫嚷的地方估計也不會太危險,他索性繼續躺著,等待稍微習慣疼痛。
忍者都習慣疼痛,他們與疼痛相伴相生。
看來,是沒死成啊……
不過他沒有等上很久,就知道了這裡是哪裡。
「你醒了啊,扉間。」
推門而入的柱間手上端著木碗,碗裡傳來濃稠的藥味。
「你可傷的真重,差點就去見泉奈了呢。」柱間笑著說,扉間聽著一時沒緩神,幾秒後,臉倏地發紅。
「大哥你說什麼鬼話!」
「喔,就是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嚷著泉奈,斑差點沒把你揍醒問個明白。」柱間回答,坐到床邊的木墩上,把藥碗遞給他:「能喝嗎?」
「你跟宇智波斑在一起?」扉間接過,皺著眉看也沒看黑糊的藥,一口吞下去連氣都不換。
「嗯,一直在一起。」柱間回,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微笑:「反正火影的位置已經傳給你了,我也沒什麼好擔心。」
扉間喘上幾口氣,把喉頭的苦味嚥下,這才冷冷的說話。
「沒什麼好擔心?」他冷笑,說:「大哥,你不會不知道木葉這幾年不斷的被各方襲擊、小股的作戰從沒停過。宇智波一族……不對,不只宇智波,千手也是、一些大族都是,鬥的你死我活的,你沒有擔心過?」
「你到底為了什麼創立木葉!」就這樣把它交給別人,一點也不擔心的話,你創立木葉到底要幹什麼!」
柱間臉上笑容僵了一下,沒回扉間這句話。
扉間壓下自己內心的憤怒和煩躁,問:「我在這裡多久了?」
「……三四天了吧,想走的話,還得再幾天。」柱間回答,兩人就像剛剛的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又恢復平靜:「你需要先跟木葉報信嗎?」
「報了,他們不就發現你跟宇智波斑在這裡嗎?」哼一聲,扉間悶悶的回:「不是你說不要讓你為難的嗎?」
「……」柱間笑了笑,伸手去摸扉間的頭,被一把打開:「謝謝你,扉間。」
在這裡的日子很平靜,他暫時居住的這房間是柱間他們原本用來做醫療間的小房間,山村裡的人跑跳之間難免受傷或生病,他們都會來找柱間醫治。
扉間在醒來兩天後才見到斑,穿著黑色的高領衣服,背後的族徽已經不在了,豎起了長長的頭髮,一個解除封印的印,地上立刻出現一隻山豬的屍體。
村民熟練的圍上去把豬拖走,小孩子們大一點的跟回家幫忙、小的興沖沖的跑到斑身邊。
「斑叔叔找到山鬼了嗎?」
「是不是真的在洞穴裡有一百個小孩子的屍體?」
「有寶藏嗎?」
扉間聽見那些小孩子問起斑一些非常不切實際而且很好笑的問題,他以為斑不會回答,但是斑卻認認真真的開口了。
「沒有山鬼,但是有山洞。」斑說話的時候,小孩子們安靜下來,仔細的聽著:「山洞很大,有很多乾草,好像有人住但沒看見人……可能是熊住的地方。」
「是熊住的地方!」
「熊耶!」
小孩子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然後又問斑其他的問題。
扉間就這麼在一旁聽著那些孩子與斑的對答,說真的,他知道斑在編故事,但沒想到這個人哄孩子這麼有一套。
柱間出來把這些孩子們都哄走,讓他們回家,斑還揮手對最後頭的一個黑髮小男孩說再見。回頭,才正眼看了扉間。
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之後他就走進屋子裡。
他們真正對談,是在晚上。
山村的晚上很安靜,節省著燈火柴火,人們早眠,只剩下柱間這間木屋還留有燈光。
「我不知道你跟泉奈好到,臨死前你會喊著他的名字。」斑說,他窩在一張大搖椅上,身後是蓬鬆柔軟的墊枕,宇智波一族貫穿的高領長袖寬袍讓他顯得有些瘦小。
柱間坐在另一邊,手上抱著一隻小黑貓,逗弄。
「反正都過去了。」扉間不想回答,他想將他與泉奈那短暫的情緣留給自己:「你們離開木葉後,就這樣一直待在這裡?」
「也不全然……」柱間一邊跟腿上的小貓玩,一邊回:「我們去了很多地方,最後才來到這裡。」
「這裡安靜,而且不太有陌生人出現。」柱間說:「斑也喜歡這裡。」
「……曾經兩個忍界最風雲的忍者,如今隱居山間。」扉間嗤笑:「聽起來很像什麼傳說故事。」
「不就是傳說嗎。」斑淡淡的回,倒真的沒追問扉間關於泉奈的問題:「你就是被傳說救了,傳說中的忍界之神的兄弟,你差點兒成為雷之國炫耀的事蹟了。」
扉間狠瞪了斑一眼,斑無所謂的朝著柱間腿上的小貓輕聲呼喚,小貓喵喵叫著跳下柱間的大腿、奔向斑。
「還好斑發現你,不然我就來不及救你了。」柱間說:「你是帶了誰去?為什麼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大哥,你以為還有誰能跟著我?」扉間說的有些諷刺:「你以為,我一個人能把這一切都弄的好好的?你以為你火影當得順利,是誰在幫你?」
「扉間……」
「那麼臨時的丟下的爛攤子我都還沒收完,別國的人就又來動手動腳!」扉間握緊了自己的雙手,忍住了沒有吼出來:「我就一個人!你至少還有我跟宇智波斑在幫你!」
被提及自己名字的斑有些微訝異,但他識相的沒說話,千手兄弟的爭吵他沒這個立場介入。
「你還是承認了斑也是幫著我的。」
「重點不在這裡!」扉間抬頭,看向柱間的眼裡滿是怒氣:「斑斑斑斑,你除了斑之外到底還想著什麼!木葉是你說要建的、忍族也是你說要拉的,結果你就這樣丟著這些跟著宇智波斑走!你現在問我為什麼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大哥,我真是你弟嗎!」
斑在中途就沉默的離席,柱間安靜的看著扉間,聽對方流水一般不斷的咒罵與質問,直到扉間發洩完,他淡笑著,走上前。
扉間用雙手捧著臉,撐在腿上,埋首。柱間把手按在他背上,輕輕的拍著。
「抱歉……扉間。」他說:「是我的錯。」
建了村後,急躁的想要看見那樣美好的願景,所以沒有多想。
和宇智波結盟,急躁的想要執起對方的手,卻沒有按部就班解決兩邊的差異。
以為這樣就和斑在一起了,卻沒想過周遭的人能不能接受他,於是忽略了斑。
急躁的人,是他啊。
扉間並沒有急著回去,或者說,他也沒有打算回去。
大概五天後,斑攔住他,簡單的告訴他了木葉的情況。
「你的學生……猿飛和志村,兩個人背後兩個族在爭奪火影。」斑說:「你的靈堂眼看著要起來了,真不回去?」
扉間沉默半晌,轉頭看向一邊正紮著馬步一臉愁苦深大樣子的小孩子們,最後還是沒有回答。
他在這裡的期間,柱間給他介紹了這裡的情況。
這個山村一開始只是一個遊牧點,少少的幾家人,後來因為斑和柱間住下來,那些人家也因為山下的戰爭出不了山,結果竟然就定居了。
柱間的木遁輕易的可以解決農作問題,能夠定居,誰喜歡漂泊,那幾戶人家央求著柱間和斑留下,那時斑的心情還沒有平復,對誰都冷冷的,但這幾戶人家裡,有一家的孩子一頭黑髮、蓄著短短的小辮子,模樣清秀,與小時候的泉奈有三、四分像。
斑答應留下來,柱間也跟著同意。
雖然都是平民,但小孩身手也比一般人好,斑教導他似乎也教出興趣來,漸漸的在教導那孩子時,也會帶上其他人。
小小的居地有越來越多人,最後這些平民派出了幾個代表,和他們討論,想要將這裡變成一個村子,因為柱間和斑的功勞,他們希望村子由兩人命名。
柱間看著斑,與木葉不同的道路卻同樣最後都將由他們創造的村子,他不知道斑會不會接受。
斑看看村民們,最終將視線放像遠方天邊,看著明亮的太陽,瞇起眼睛。
『就叫曉吧,』斑說:『破曉的曉,迎接著黎明、擁有光明未來的……村子。』
「且看看木葉的發展吧……他們不能永遠的依靠我們。」扉間說著,退後一步,躲過了被小孩子攆的到處亂跑的雞和狗,看著斑一巴掌拍在那孩子頭上,告誡他不可以這樣欺負動物。
孩子嘟著嘴抱著頭跑了,一邊跑一邊嚷嚷斑叔叔打我,然後被他的父母抓回去揍、他父母不好意思的朝斑揮手,不是那種記恨的、怨恨的,而是真的不好意思。
和木葉,完全的不同。
破曉新生,新生的除了這個村子,大概還有斑和柱間吧。
柱間從遠處走向他們,身後跟著幾個村民,每個人身上都揹著一個竹簍子。如果是以前,扉間知道自己大哥的脾性,肯定會幫著這些村民拿那他們該背負的重量。
「你們兩在這裡做什麼?」柱間停下腳步問,他身後的村民和他道別後離開。
斑輕輕一笑,指著扉間和自己,說:「這裡有兩個死人。」
「別總是這麼說。」柱間略皺了眉頭,看一眼扉間,淡淡的笑容揚起:「這裡也挺好的,你需要什麼可以跟我說,扉間。」
扉間看看柱間,又看看斑,嗯了一聲。
「是挺好的。」扉間淡淡的回。
殘篇:
柱間和斑的屋子後面有一個小小的墳。
扉間是後來才知道的,斑把泉奈的墳從木葉附近的宇智波舊族地遷出來了。
他靜靜的站在泉奈的墳前看著,低聲的、一字一字,把泉奈的名字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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